薄聿珩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她的皮肤白又透,动脉若隐若现,既纯又欲,还引人摧残。
他居高临下地问:“带了吗?”
应如愿喉咙无意识地吞咽:“……带什么?”
薄聿珩膝盖往上提一点,抵住她的娇软地,慢条斯理地问:“抱着这个目的来找我,自己没准备?”
“……”应如愿在他似笑非笑的桃花眼下,把自己缩小,然后翻身。
薄聿珩双手撑起上身,给她一点活动空间。
应如愿把自己的书包放下来,里面装着几本书,几支笔,一盒condom……
……这是她在机场便利店买面包和水的时候顺便买的……
到底有没有人能管管啊……
为什么机场的便利店也卖这种东西……真的有人在机场用得上吗……
应如愿红着脸把透明覆膜撕掉,打开,拿出一片,不敢看他戏谑的眼神,匆匆塞到他手里。
薄聿珩却抓住她的手,带去该去的地方:“自己来。”
应如愿哪里敢啊,感觉被他欺负了,委屈地“呜”了一声抱住他的腰,躲到他的胸口。
薄聿珩被她娇到了。
捏起她的下巴,吻住她软唇。
衣衫掉在地上,针织外套,白色吊带,很快的,他身上的衣物也掉下去,压着她的。
薄聿珩诱哄:“刚才的‘哥哥’,再唤一次。”
老王八蛋说话归说话,动作归动作,应如愿怕痒又怕疼,躲避他高热的体温:“……不!”
做人要有气节!
巧了,薄聿珩就喜欢折断她的气节。
郎心似铁,一点都不心软:“真的不?”
应如愿想死,但又觉得不能以这种方式死:“不隔音……”
“所以你要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