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常年就一块手表,和一枚象征家主身份的玉扳指。
程砚心咬了下唇,真挚恳求:“您突然出事,我真的被吓到了,大家都说灵隐寺的佛珠很灵验,您就戴着吧,就当是替我求个心安。”
好一个他戴着,她心安。
应如愿又被气笑了。
他们有什么关系吗?薄聿珩要为了她的“心安”而改变自己的习惯。
而且她又有什么脸,主动开这个口让薄聿珩迁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