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表情,眼皮敛着,手指故意去勾她的腰带。
应如愿马上拢住衣襟抓住他的手,烟笼江南般的眼睛里全是对他这种过度纵欲的不可思议和控诉。
“你是……嗑药了吗?”这么能这么……
薄聿珩彻底被她逗笑,把她按到自己怀里,顺势从她的肩膀脱下睡袍。
“想到哪儿去了?我只是想帮你换回衣服而已……还是说,妹妹要一直这样,留在我的房间里?”
应如愿才看到,沙发上还放着她的衣物,最上就是她浅紫色的胸衣。
“……我可以自己换。”
薄聿珩今天喜欢对她亲力亲为,搂着不让她动,将睡袍完全从她身上脱下,堆在腰间,拿起那一件。
肩带从纤细的双手穿过,拉高到肩膀上。
她瘦,锁骨和肩骨很明显。
“下次带你去看赵医生,让他给你开点增长胃口的,多吃点,长长肉。”
应如愿趴在他的肩膀,想起上次从赵医生那儿套话失败的事,有点心不在焉地应着。
然后就感觉他的手在她胸口调整位置。
低声问:“都放进去了吗?”
应如愿好不自在,红着耳根“嗯”了一下,他才扣上排扣。
穿好了,将她拿开一点欣赏。
梨子被定型,有一线深壑青涩香软,除了那一朵朵小红花,连一颗痣都没有长。
……她又不是艺术品,做什么要这样看。
应如愿匆匆伸手拿上衣,薄聿珩又接了过去。
他这种亲力亲为帮她穿衣吃饭,不知道该叫情人间的厮磨,还是叫控制欲?
但餍足后的男人,确实是最好的情人,语气轻轻地哄着她:“到我那儿住,我把时间空出来,带你出去玩儿,好不好?”
应如愿有些心动:“去哪儿玩?”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