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追出来找到机会自己跳到喷泉池恶意陷害我!”
应如愿疾声,“她也是故意挣扎想让我溺水!”
薄聿珩的神色却没有变化:“你也受惊吓了。”
应如愿呼吸急促,咄声质问:“你想说我想太多?是我想太多还是你要维护她!”
薄聿珩喊了她的名字:“如愿。”
应如愿:“……”
这时,前排的司机提醒:“大少爷,到老宅了。”
薄聿珩结束这个话题:“听话,去洗个热水澡。”
应如愿看着他温柔的眼,心底忽然生出一个可能性……
她不可置信,但那就是最有可能的可能,否则无法解释他这种态度。
她觉得很可笑,也当真笑了出来:“……你知道的,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知道一切都是程砚心自导自演!
知道程砚心就是故意要陷害她!
是啊。
他是多聪明的一个人,程砚心又是多拙劣的手段,他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恐怕早在房间里程砚心开始演戏的时候,就看出来了!
可他没有拆穿。
不仅没有当场拆穿,甚至现在,还阻止她去拆穿。
他不想让程砚心从此背上陷害他人的罪名。
所以他选择让她“身体不舒服,去休息”。
比起不分青红皂白信了程砚心的指控认定是她,明知道程砚心是陷害还让她吃下这个哑巴亏,后者更让她心寒。
应如愿短促地冷笑两声,直接推开车门下车。
她进了屋内,看到沙发上的薄老爷子和薄夫人,以及站在一旁的程砚心。
“爷爷,夫人。”她打完招呼就要上楼。
薄老爷子喊:“你去哪儿?”
薄聿珩随之进门:“她身体不舒服先去休息。熬一碗姜汤,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