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谁不知道贺二少爷对朋友是最仗义的,怎么说应如愿今天都是来赴他的宴,怎么能让她这么被人刺呢?
何况,他也挺想挑衅一下所谓的港城绝对掌权人——薄聿珩,是不是真的有传说中那么厉害?
什么年代了,在港城做生意居然还要拜他的码头,经过他点头。
贺绍嘴角一哂,冷不丁就开炮:“开业的是我,程小姐要送礼,也该送我啊,怎么送到我妈头上了?居然还知道我妈喜欢园艺,没少打听啊。”
“但用一束算不上花的花,就想来叩我妈的门,结交一条人脉,程小姐也太会了。”
应如愿一下看向他。
贺绍给了她一个眼色——看小爷给你出气,别太感动。
应如愿:“……”
不是,等等,这太莫名其妙了……程小姐又没招惹她,干嘛这么冲上去她的茬啊!
她连忙拽了一下贺绍的袖子,让他别闹了。
贺绍反手把她的拳头握住,挑着个嘴角,冲着薄聿珩。
程砚心因他奚落而不知所措,下意识去向薄聿珩求救。
薄聿珩就看着应如愿和贺绍互相使眼色,又看着他们双手相握。
他目色平静,不温不火道:“贺二少爷一向随心所欲,今天喜欢这样东西,明天喜欢那样东西,你的喜好实在拿不准,不知道能送什么,砚心问过我,我也答不上。”
“思来想去,上次一起吃饭,你开口闭口都是你母亲,想必很敬爱贺夫人,所以我才建议砚心,礼物可以送给贺夫人。”
“贺二少不满意的话,听说你喜欢骑马,我在环东马场有一匹汗血马,可以送你,且祝你马到成功。”
“但你又何必当众让女士下不来台?”
前面说了那么多,重点是这最后一句质问。
薄聿珩就是在维护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