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没有。
那她还能因为什么气他呢?
因为他左拥右抱,朝秦暮楚,享齐人之福?
可他也没有承认过要跟程小姐旧情复燃,行为举止也没有很亲密。
她总不能因为他们曾经是青梅竹马,疑似有过恋情就大闹特闹吧?
……说到底她有什么身份闹?
他让她连生气都没办法理直气壮。
应如愿如鲠在喉,用力擦着头发。
她自己不心疼那头漂亮的天然茶褐色长发,薄聿珩替她心疼。
他从她手里接过毛巾,帮她擦头发,又拿了吹风机帮她吹干。
“毛燥小狗。
“……”你才是小狗。
应如愿坐在那儿,就算不去看镜子里的他,也能感觉到他的每一个动作。
双手温柔地拨开她的发丝,一层一层细致地吹干。
他还真的是什么都会,吹个头发都很专业。
直到他帮她吹干了头发,两人都没有下一句对话。
应如愿的性格看起来柔弱,其实也有点犟。
薄聿珩最后顺齐了她的头发,吻了一下她的唇角,说:“好好睡一觉。”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
他们第二天上午返程的。
来时他们是自己开车跑了港珠澳大桥,回程还是走这条路,不过开车的变成司机。
应如愿走出薄公馆,薄聿珩站在车边,自然地抬起眼。
“如愿,上我的车。”
应如愿刻意低头不看他:“……我有学习上的事要问四哥,我上四哥的车。”
薄祈翊从手机里抬起头,似乎没想到还能有他的事儿。
应如愿恳求地看着他,怕他拒绝,让她架住下不来台。
好在薄祈翊没有:“我是空车,让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