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在无声无息间,从卧室,回到了薄聿珩身边。
他手里拿着平板,放出一段深城酒店走廊的监控。
画面拍得清清楚楚,是安秣和薄祈震在角落里窃窃私语。
更要命的是,还拍到安秣递给薄祈震一个小药瓶的画面。
安秣的瞳孔骤然一缩,喉咙像被什么扼住,呼吸不上来。
薄老爷子握紧了拐杖,薄夫人不可思议地看着安秣:“阿秣,你……”
薄聿珩转了一下扳指,温和询问:“三更半夜,你们躲在无人的角落说什么?阿秣,你给薄祈震什么东西?看起来像是药,什么药?做什么用的?”
安秣眼睫飞快闪烁:“我……我……”
她不能说实话。
不能说她给薄祈震的是迷情药,想让他去迷晕应如愿奸淫她。
这种事说出来,薄家更不会要她!
薄家未来的当家主母,不能是如此品行低劣的女人。
她绞尽脑汁想着合理的说辞,还没想出来,薄聿珩就忽然问:“薄祈震吃的助性药,是你给他的?”
安秣下意识反驳:“那不是助性药!”
薄夫人咄声:“那是什么药?!阿秣,你什么时候跟祈震走得这么近?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书房的门没关,二夫人听到风声赶过来,一来就扑过去抓住安秣的衣领!
“安秣,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到底给祈震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药!”
三夫人追着二夫人而来,连忙拉开二夫人:“二姐,你先别激动,大少爷会查清楚的。”
二夫人紧紧地盯着安秣,她始终坚信薄祈震是被人陷害,害他的人到底是应如愿还是安秣?!
安秣想狡辩那只是保健药,但这种话太牵强,太没可信度了。
首先薄祈震要什么保健药自己买不到要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