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我也要搬进聿珩家里,我们也会洞房花烛。”
说完她就关上门走了。
应如愿仍然靠坐在床头,从面无表情,到脸色铁青!
她双手攥紧被子,满腔的怒火犹如岩浆,不断沸腾!
不是因为安秣最后那句话,而是她对她做的整件事。
她洋洋得意地设局,让她背负流言蜚语,让她承受混混侮辱,让她罚跪祠堂,让她被迫出嫁,让她一身脏水成了薄家工具。
她好,真好!
……
应如愿没骗安秣,薄聿珩的确每天都会来看她膝盖的伤。
今天也是差不多时间过来。
他看到她坐在床上,神情恹恹,温和问;“今天感觉怎么样?能走路了吗?”
前几次他来,应如愿都没有理他,今天却抬起头:“我走两步给聿哥看看?”
薄聿珩挑眉:“好。”
应如愿掀开被子下床,缓慢地走了几步。
薄聿珩微微一笑,刚想说她恢复得不错,应如愿就走到门口,握着门把,把门关上。
薄聿珩到了嘴边的话,便变成了:“怎么把门关了?”
应如愿望着他:“聿哥,你想看我穿嫁衣吗?”
薄聿珩凝视她的眼眸,多了一些分量。
应如愿眼睫轻轻一颤:“我知道我嫁不了你,但我还是希望,第一个看到我穿嫁衣的男人是你,你想看吗?”
薄聿珩嗓音温淡:“前两天不是还恨不得咬死我吗?”
应如愿咬住干燥的唇,眼神薄如蝉翼:“等我去了京城,我们就很难见到了,你会不会,想我?”
薄聿珩接着她的目光,或者说是,她的眼技,平和反问:“那你会吗?”
应如愿说:“我会。”
薄聿珩静默片刻,嘴角勾了一抹难言的弧度,拉开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