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这辈子唯一不能触犯的逆鳞就是她姐姐。
她可以因为樊雪说了她姐姐,就在宿舍打了她。
更不要说安秣和二夫人,这次前脚伤了她妈妈,后脚又把她带到她姐姐自杀的地方侮辱。
她此时此刻只想让安秣为她的所作所为承担代价!
她跑出大厦拦了一辆出租车,但她身上没有手机。
她摸索口袋,想看有没有什么首饰可以抵扣车费,然后就在外套摸到了几张现金。
这个外套是沈确的,钱自然也是沈确的。
……真是可笑。
沈确以前是她的债主,还曾为了逼她还债,把她卖到维多利亚港的拍卖场。
结果今天,竟然是他帮了她两次。
应如愿把钱给了司机,报了薄家老宅的地址。
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一看就知道是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
司机关心地问:“靓女,用不用帮你报警啊?”
应如愿说:“不用。”
她没有证据,这么跑到警署控告薄家的二夫人和薄家未来的大少夫人,会得到一个怎样的结果,不用想也知道。
——难道警署会为了她空口白牙的一句话,跑去老宅捉拿二夫人?跑去京城捉拿安秣?
——难道薄家会为了她这个应小姐,把为薄家生了三个孩子的二夫人交出去治罪?退了跟安家的婚事?
哈。
都不可能。
所以报警没有用,这个仇,她要报,只能靠自己。
应如愿被迷晕绑走的时候还是上午,这会儿天已经暗了。
她一到老宅,就看到安秣在院子随意溜达,心情很好的样子。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回老宅是想找二夫人,再逼二夫人把安秣叫出来,现在倒是省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