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并没有因为她如此难受就放过她。
他的确不是一个有脾气的人。
大部分时候,他都很好说话。
这既是性格使然,也是因为,到了他这个身份地位,实在没什么东西值得他每天挂着张脸,一副好似过得很不开心的样子。
所以温和带笑,从容不迫才是他的日常状态。
但应如愿背着他,跟薄祈震到内地,还一直黏着薄祈震不放,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容忍度。
他就觉得,哪怕是傲娇不驯的猫,也该懂得适可而止。
她也该知道他的饲主是谁了。
薄聿珩顺势将她完全推到墙上,应如愿挣扎着要去打他,被他抓住了手腕。
低头重复:“见异思迁?背妻偷人?上哪儿学这么多词?嗯?我供你读大学,你就读了这些?让我去找别人,我除了你,还能找谁?”
“你去找安秣!”
“我跟她没到这份儿上。”
意思是他们没发生过关系?
应如愿不相信,就安秣这次黏他的劲儿,分明是蜜月中的女人才会有,而他对安秣也比以前亲近。
应如愿退口而出:“没到这份上你给她盛汤?!”
说完她就咬住自己的舌头,不,这根本不是重点。
她是被他逼得没理智了。
应如愿又开始挣扎,薄聿珩也没兴致跟她扯东扯西,他掐着她的细腰,说了四个字。
“什么……”应如愿还没明白,就感到有什么烫得危险的东西嵌进她。
应如愿不可置信又羞耻至极,拼命想要逃走,却根本没有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