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轻声细语道一声歉。
而对她,他就想怎么亵玩就怎么亵玩,不在乎她的尊严,更不在乎她的感受。
因为他很清楚,他太清楚了。
安秣是他要娶回家的女人,是他要相濡以沫、相敬如宾的妻子,所以要发乎情,止乎礼,要尊重,要平等,要好好疼着、捧着。
而她,只是用来满足他的需求。
应如愿一字一字地说:“薄聿珩,我不是你的玩具,你没资格随心所欲,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下次要是再敢像刚才那样,我就跟你拼了!你知道的,我连撞墙都做得出来。”
薄聿珩冷声:“我碰你一下你就要寻死了?那薄祈震呢?”
应如愿顿了一下:“我跟他又没有关系,你老提他干什么?”
薄聿珩:“是吗。”
应如愿不确定他是不是知道什么,索性重复:“你出去。”
薄聿珩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浴室一共就几平方,他挺拔而高大,天然的压迫感,逼得人喘不过气。
他眼底并没有太明显的怒意或者火气,只是幽幽凉凉的,像秋日的山泉水,又像冬日的山谷风。
应如愿知道他今天不会轻易放过她。
他一定要她长教训,他会像在维多利亚港酒店那次那样,一整夜折腾她。
应如愿眼眶渐渐红了起来,顶灯照着她的眼泪摇摇晃晃。
薄聿珩顿了一下,伸手要去碰她的脸,应如愿猛地挥手打掉!
她像是情绪压抑到极致,突然爆发,咄声而出:“我有选择的权利吗?!他非要对我嘘寒问暖,非要夹菜给我,我难道能丢回去还给他说我不吃吗?!”
薄聿珩定定地看着她。
应如愿的哭腔哽咽,“我在薄家什么都不是,本来就是谁想扒我的衣服,就能扒我的衣服,谁想当在餐桌下羞辱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