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柜后出来,“您哪里不舒服吗?”
薄聿珩示意应如愿:“不是我,是想让您看看她的身体。”
应如愿愣了愣。
她这才知道,薄聿珩带她出来,不是为了买礼物给安秣。
而是为了带她看医生。
那天在医院,医生说她身体虚,他记住了。
应如愿心里五味杂陈,坐下,伸出手,让老中医把上脉。
老中医脉了很久,又示意她换另一只手,继续脉,皱着眉问:“你今年几岁了?”
“二十。”
应如愿看他的神情很凝重,也不禁紧张起来,“怎么了吗?”
老中医冷哼一声。
当医生的,最讨厌病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他放开她的手,拿起笔,在白纸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外行人看不懂的医生专用字。
“才二十岁身体就这么差,平时没少作吧?你要是再不注意,能不能活过四十岁都两说。”
什么?!
应如愿立刻扭头去看薄聿珩。
薄聿珩也微微蹙眉。
应如愿忙道:“我、我没怎么啊,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最多就是有点气血不足,但这是大部分女性都会的吧……”
“气血两虚是你身上最轻,最不值得一提的病症,其他的太复杂说了你也不懂。”
老中医一边开药还一边摇头,摇得应如愿都怀疑自己马上就要驾鹤西去,整个人都不好了。
薄聿珩的手按在她的肩上,只问:“能调理好吗?”
老中医道:“还好薄总您今天带她来,再晚两年,就是华佗在世,仲景重生,都救不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