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该罚的。
薄聿珩的语气听不出一点偏私,就是身为家主,对族中人应该尽到的引导规劝。
“您当着外人的面说自家人,只会让外人觉得我们家不太平,不团结,勾心斗角,互相倾轧,那薄家成什么地方了?”
薄夫人张了几次嘴,都没办法反驳,最后只得说:“知道了,以后我不说她们就是了。”
薄聿珩转了一下玉扳指,忽而问:“您平时最知道‘家和万事兴’,今天怎么了?谁跟您乱说什么了吗?”
薄夫人自然不会说出安秣的名字:“没有谁,我以后会注意的,不让你这个家主难做。”
想了想,又嗔了一下,“倒是你呀,什么外人,阿秣是自己人,是你的未婚妻,她一个小姑娘独自在港城工作,多难啊,你有空多陪陪她,多关心她。”
薄聿珩只是挑眉。
薄夫人回房后,薄聿珩看了眼二楼,对路过的佣人吩咐:“我今晚要加班,十二点送一碗木瓜银耳羹到书房给我。”
“是。”
……
夜里,应如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她饿了。
晚餐她没胃口,吃不下,被薄夫人那样说了之后,干脆没再吃,早就饿了。
但老宅不比其他地方,她可不敢三更半夜擅自离开房间,跑去吃饭找吃的。
没办法,只能忍着。
应如愿又翻了一个身,然后就看到手机屏幕亮了,她拿起来看,有短信。
“来书房。”
应如愿不知道对面是谁,什么意思,顺手回了个问号:“?”
对方又发来一张照片,洁白宽大的手心里,静静躺着一条红坠子银项链。
这是——
应如愿惊得一下坐了起来,脑海里掠过衣帽间里,薄聿珩含着她的样子,心跳顿时砰砰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