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最后就忍住了,反正无论来不来,明天就知道。
次日上午,吴清莲穿了新做的一套衣服,搭配那双小羊皮,早早在客厅坐着。
那位和善的二夫人陪她说话,跟她讲这家里的孩子们。
“大姐有大少爷和三小姐,儿女双全,福气最好;我有小二、小五和小六;三妹也有三个孩子,小四和小七,小八。”
“小二和小四在内地管公司,不常回来,小三和小五在国外读书,放假才回来,小六小七小八就都在港城,现在就等你这个小九出生了。”
吴清莲已经被这一连串数字绕晕了:“哦哦……”
应如愿也晕了。
只记住薄聿珩还有一个一母同胞的妹妹。
以及,薄汉霖是种马吧?居然生了九个孩子。
十一点的时候,天空下起了雨,天色也暗了下来。
但本应该回家吃饭的大、六、七、八却都没有出现。
连在楼上的薄老爷子,薄夫人和三夫人,也没有下楼。
应如愿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离中午越近,吴清莲的脸色越无所适从。
没有人来。
一个人都没有。
早就通知中午是四夫人的入门宴,但薄家人如此态度,要么就是不接纳,要么就是不屑。
无论是哪种,对吴清莲来说,都是羞辱。
她以后在薄家,更没有人看得起她。
连厨房都来问:“二夫人,这菜,还炒吗?”
吴清莲低着头,难堪到眼泪都要掉了。
应如愿之前便觉得薄家人不会这么好心,果然如此。
但她看妈妈被人这样轻视羞辱,还是有些呼吸困难。
应父三十多岁就因病去世,但吴清莲到底也曾是应家夫人,现在为求自保,只能委身当妾,却还是个贱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