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薄向织,出身差不多,年龄差不多,还在同一所大学。
但自从那年校花评选,她落败给她开始,她就经常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明里暗里地找她麻烦。
只是她有姐姐护着,薄向织每次都讨不到好。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她,非但没有人护着,还要保护妈妈,落难这大半年来,她学得最好的一门功课,就是忍。
应如愿低声说:“妈妈,我先扶您回房间。”
吴清莲连连点头,也不敢惹事。
但薄向织哪肯就这么放过她们:“站住!我让你们走了吗!”
应如愿闭了下眼睛,停下脚步。
薄向织双手抱胸,走到她的面前,用嫌恶的目光将应如愿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眼神突然一狠,毫无征兆地给了她一巴掌!
“贱人!”
这一巴掌,不是应如愿打薄聿珩的那种力道,而是真正的用尽全力,应如愿脸上立刻像被火灼烧过似的疼。
吴清莲一惊:“你、你怎么能打人呢!”
“怎么?还以为你是应家受宠的小女儿啊。”薄向织一把推开吴清莲,吴清莲重心不稳,撞向沙发。
应如愿一惊,想要去扶妈妈,但薄向织捏住了她的下巴!
薄向织年纪不大,却已经是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脸:“你以前不是很厉害吗?处处骑到我头上,怎么现在挨打都不敢吭声?”
应如愿隐忍:“打也打了,出气也出够了吧?”
薄向织用力捏她的下巴:“一巴掌就想让我把以前那些账一笔勾销?”
她做梦!
应如愿克制道:“六小姐,我妈妈,现在是薄家记在族谱上的四夫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薄家血脉,薄家有多看重子嗣,你比我清楚,如果孩子有三长两短,你也担待不起。”
薄向织确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