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点事。”
司徒砚:“……”他们说的是一件事吗?
不过不管怎样,她没有将他当做怪物,真好!
谢元棠内心:不就是偶尔发病的状态下会超常发挥嘛!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一边想着,一边还伸出小手把了把司徒砚的脉。
果然,跳得极快,脉象失衡,跟他上回状况相似。
司徒砚低头看着谢元棠替他把脉的举动。
司徒砚内心:他都坦白过了,应该也有资格问一问她了吧?
于是司徒砚清了清嗓子,开口:“娘子,你会医术啊?”
“嗯?”
谢元棠瞬间小兽龇牙,大眼睛不客气地瞪他,奶凶奶凶道:“你管我!”
司徒砚:“……”
这跟想象中的坦白局不太一样啊。
他犹豫着道:“可我都告诉你了……”
“我让你说的?”
“……不是。”
“我问你了?”
“……没有。”
谢元棠翻了个白眼,小脑袋傲娇地一抬,鼻子哼哼:“那不就结了!”
司徒砚一噎,一时间百感交集。
所以她并没有要求他坦白,是他自己在那里自我检讨自我攻略?
谢元棠看看他,眼珠滴溜溜地一转,小脑袋凑近,往前一趴。
两只小胳膊交叠,搭在司徒砚的膝盖上,仰头望着他,跟小精灵似的,甜甜地笑。
“夫君~我不告诉你,你生气吗?”
司徒砚看着她可爱灵动的小脸,微微笑着摇了摇头:“不生气。”
每个人都有秘密,她有自保手段是好事,他并不强求她对自己坦白一切。
谢元棠嘻嘻一笑,小酒窝在光线的反射下若隐若现。
她伸出小手,跟给大狗顺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