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万剐似的,很显然将王思缘被抓的责任全部怪罪到自己头上来了。
沈浪心中冷笑,这父子俩一个德行,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导致的恶果,不去反思,反而把全部的过错怪罪到被害方身上,自私自利,刻薄冷漠到了极点。
他懒得再理会对方,抱着双臂靠在椅子上继续闭目养神。
两个多小时后,飞机在港城机场降落。
沈浪刚拖着行李箱准备出站,王福泽快步追了上来,“沈浪,你提条件吧,怎样才肯放过王思缘?”
沈浪愣了愣,“你什么意思?”
王福泽冷着脸道:“年轻人,得饶人处且饶人,事情做的太绝了,会遭报应的!”
沈浪不知道他发的哪门子神经,不过他可不惯着对方,回了句“有病就去治”,加快步伐走出了机场。
王福泽喋喋不休的追上来,“我王家也不是泥捏的,你想鱼死网破,我奉陪到底!”
沈浪厌恶的皱着眉头,“你搞搞清楚,是你儿子买凶暗杀我,不是我暗杀他,他被帽子叔叔当场逮住,我还没诉说委屈,你是怎么做到理直气壮的来这里冲我吼的?”
王福泽张了张嘴,眼神里多少有些心虚,王思缘处心积虑的想除掉沈浪,这事他当然也知道。
甚至,王思缘落到现在这步田地,跟他的纵容分不开关系。
站在客观的角度,沈浪并没有做错什么,相反这几个月他深受王思缘的迫害,港城音乐会那次,要不是江墨浓舍命相救,他现在估计头七都已经过了。
但王福泽可不管这些,在他的字典里没有对错,只有输赢。
沈浪死不死他不关心,他只关心自己儿子的安危。
“我已经打听过了,是虞家施压,港城才不愿意将人移交到沪上受审。”
王福泽语气中带着威胁,“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这件事,甚至我怀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