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爽一面狼吞虎咽地啃着三明治,一面听阿雪讲述。
俗话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其实在现代都市,见过猪跑的还真不多,但各种兰因絮果的破裂婚姻,简直和银行问要不要贷款的骚扰电话一样普遍。
了断的念头如烈焰般熊熊燃起,大多不是冲动之举,而是由来已久的不谐,终于遇到了导火线。
秋爽想起在小丁咖啡馆里初见许乐冬时,她那说不出哪里忧郁的眼神。
希望离了婚后,她的眼睛能重新变得亮起来吧。
秋爽觉察出阿雪的倾诉欲望比较强,应该是需要情绪释放,便灌了一大口冰咖啡,继续问道:“那你爸妈,就准备一直在上海陪着你姐?直到事情完全解决?”
“对,但我爸妈不是去帮我姐吵财产的,也是想和那边的父母好好商量,两个孩子怎么办。”
“你姐夫要抢孩子的抚养权?”
“他一开始,连婚都不同意离。他觉得我姐要么是疯了,要么是外面有人了,否则怎么会过着那么舒坦的日子,突然提离婚。知道我姐根本没有外遇后,姐夫就搬来他爸妈,做我姐的思想工作。她公公倒是比儿子清醒些,劝我姐夫,诉讼离婚的话,闹得比较大,对我姐夫的事业不好,还是协议离婚吧。我姐提出,可以只要家庭财产的三分之一,但前提是,两个孩子必须跟着她。”
“姐夫那边不肯?”
“嗯,那边的意思是,我外甥女可以跟着妈,但我外甥必须放在姜家养。我姐如果同意,可以多给我姐两百万。但我姐很坚决地两个娃都要,说大不了去法院。”
秋爽心里有些佩服许乐冬。
表面看起来那么温柔的人,内核很刚。
“阿雪,我平时也看了不少类似的离婚故事,你别介意哈,可能,就算去法院,法官也会判决一边一个,甚至两个都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