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骂咧咧的就喊:“谁敢动我家牲口我就砍了谁!”
甚至连房子都没搬。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太氓了,还是那口大刀真的有作用,比他更靠近村子里的宅子都遭了难,他却没有。
日子过得久了,徐德甚至自己都认为自己说不准有什么莫辨的本领,行事大大咧咧的起来。
今晚便是,他白日里帮着不敢出户的乡亲送了点东西,处理了些农忙,拿了一吊肉,一壶酒,晚上回了家,自己起锅炒了一把黄豆,把肉挂起来风干,自己则是喝酒吃黄豆,从下午吃到了太阳西下。
他喝的醉醺醺的,进了内卧就开始睡觉,睡得跟个死猪一样。
可觉睡到一半,忽得听见外面传来的噼啪的响声,他养的那条狗也接连乱叫了起来。
徐德被吵醒,趁着酒劲直接推开窗户朝着外面就骂了起来:
“叫你妈了个逼的!狗杂种!扰老子睡觉!”
骂完之后,徐德马上就能听到狗呜咽的叫了一声,然后就什么动静都没了。
他只觉得窝火,大半夜的被狗崽子叫醒,膀胱胀胀的,憋了泡尿在裤裆里,想要撒出去。
本来房间里有尿壶,可想了想,徐德最终还是从内屋里走出来,推开门,打算去院子里把这泡尿撒到旱厕去。
他最近上火,尿黄,骚味大,现在天还黑,点油灯太费劲,要是对不准尿盆,再撒一地的外去,那今天晚上这屋子里就不用待了。
推开房门之后,只觉得扑面而来吹了阵风,风中夹着腥臭的味道,抽了抽鼻子只觉得恶心,徐德险些吐了出来。
“什么逼味?”
他觉得难受,又憋的不舒服,于是加快脚步,快步朝着旱厕的方向走过去。
刚到旱厕门口,忽然瞧见不远处自家狗正趴在地面上一动不动。
“你这死狗,刚才还怪叫,现在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