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放大,背后两位护卫压剑入鞘的声音像是要刺破耳膜。
“下去吧。”江源提起鹿血酒壶抿了一口。
“殿下?”礼仪官不解,他应该通过考验了才对。
“你的忠诚我看见了,但还有其他人,让能看见的都看见,再来找我。”江源说。
“明白。”礼仪官告退,混在王都,他早就适应出了一点就通的本领,眼前之人不在乎自己的忠诚,其他人如此认为,方才可用,简而言之,便是欠缺了一份投名状,模糊不清的视为阵营一员还不够,要清晰彻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