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言不发地走上前去，把推荐信放在青雉面前，然后迅速退回到原地站好。

青雉瞟了眼施托姆，他拆开信件，一目十行地阅读完毕。

施托姆也不知道泽法究竟在那封推荐信里面写了什么内容。

他只是观察到从青雉身上散发出来的白色寒气变得越来越多了。

大将办公室里的气温也随之变得越来越低。

施托姆都快能够看见他自己呼吸时产生的白雾了。

“新兵！”

只听一声叱喝，青雉忽然抬起头来，盯着施托姆。

“你曾经在新兵训练营里，公开辱骂世界贵族天龙人是猪？”

青雉问话时，他的神情冷冽得像是一块亘古不化的坚冰。

如果无视掉对方佩戴在额头上的那件丑绿的格纹眼罩的话。

那么此时的青雉看起来还是蛮有威慑力的。

“首先，没有公开，是私底下聊天的时候说的。”

施托姆扯了扯嘴角，对曾经犯下过的“罪行”供认不讳道。

“其次，这不是辱骂，而是客观描述。

“最后，我没有说‘天龙人是猪’，我说的是‘天龙人是连猪都不如的渣滓’。”

大海上不是没有辱骂天龙人的海军。

比如说蒙奇·d·卡普。

这个老头子哪怕是在圣地玛丽乔亚，都能公开辱骂天龙人。

但是那又怎么样？

人家是卡普！

自己是海军英雄，儿子是革命军首领，孙子眼瞅着也快要当上海贼老大了。

骂一骂天龙人怎么了？

世界政府都没有意见！

可是施托姆仅仅只是个新人海兵。

辱骂天龙人，还被顶头上司知道了。

施托姆的心中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