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
林知意听着刺耳的笑声,想起了柳禾呕出馊馒头的场景。
她握紧了拳头,针头迅速回血,她也毫无痛楚。
下一秒,她抬起手就对着宋宛秋的脸扇了下去。
宋宛秋尖叫。
林知意却不惯着她,反手又是一巴掌。
“我早提醒过你,嘴贱就该打!”
宋宛秋跌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满眼泪水道:“林知意,你不能仗着自己有病,就胡乱发疯!”
“是又怎么样?”
谁让你嘴贱!
但她这话听上去就有些装疯卖傻。
林知意再次抬手,还未打下去,宋宛秋竟然抬起脸给她打,甚至嘴角还带着若有似无的弧度。
不好。
上当了!
咔咔,门把手被转动。
几乎同时,林知意打下去的手变了方向,对着自己的脸打了下去。
她自己的整张脸都撇到了另一边,长发盖在了脸上。
与此同时,门打开,一道冷沉的声音传来。
“林知意,住手!”
果然是宫沉。
可他问都不问下意识就断定是她在欺负宋宛秋。
宋宛秋仿佛看到了救星,哭哭啼啼连滚带爬地扑进了宫沉的怀中。
扬起红肿的脸蛋,狼狈不堪,仿佛受尽了屈辱。
“三爷,我只是听说知意喝酒生病了,想来看看她,顺便道个歉,要不是我昨晚请客,她也不会弄成这样,谁知道她说什么我坏了她的好事,不由分说地打我,还说即便被发现了也能说自己疯了。”
“呜呜呜……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宋宛秋就是这样的人,真假掺半,演得真情动人。
她故意说林知意提到坏了什么好事,宫沉自然会顺势想到酒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