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只要张元在接下来的至高混战中活下来，那她和域外天之天就都完了。

可，她要是不跑的话，一旦其他至高都赶过来围攻张元，只要张元有那么一瞬间没能护好她，那她就得在至高的战斗余波中化为灰烬。

这两个选项，都有取死之道。

纠结之中，周梦月忽然瞥到了张元旁边的毁灭博士。

她发现在那天道化身出现后，毁灭博士全程都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异样，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性命安危。

明明毁灭博士实力远低于她，而且还和她一样惜命，是精致利己者，可为什么毁灭博士不想跑？

莫非……

至高即将到来是假消息，这其实是一场关于忠诚度的面试？

对！

一定是这样！

如果寂灭本源真暴露的话，张元不可能这样优哉游哉！

差点就上了当，丢了秘书这工作！

在极短时间内，周梦月通过对毁灭博士的察言观色，以及自己的脑补，成功催眠了自己，认为这只是一场面试，不会有至高来！

想到这里，周梦月也自信起来，立刻对张元道：“元神，您未免也太小看我了！我周梦月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那种会随便抛弃雇主逃命的人。”

“我既然要投靠您，当然是要将一切都奉献给您，包括我的性命！”

“你确定？”

张元看到周梦月说得这般斩钉截铁，也不由有些愣住了，暗自嘀咕。

莫非真是他误会人了，其实周梦月不是那种精致利己主义者？

想到这里，张元也高看了周梦月一眼，道：“看来我是误会你了，你和毁灭博士不一样。”

说吧，张元将空间裂缝抹去，继续道：“让你当我秘书，继续管理域外天之天一事，我会考虑的！”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