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能轻笑,任由其发展,第一次吐露心声给人听:“有时候会觉得辛苦。”
她指了指他,又轻轻捶了捶另一侧手臂:“你辛苦了,一直这样忙到二十八岁。”
应铎长眸琢磨不清,唐观棋抱住他的腰身,投入他怀中。
他收拢自己的手臂抱她。
病后突然有温暖的拥抱,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最脆弱的时候有人承接住他。
他在外面雷厉风行,但从来没得到过这其他人可能都有的安慰。
第二天醒的时候,应铎有大病初愈后的清醒感,不知是否因为有人照顾,从精神到身体都是餍足的。
怀里仍然有怀抱的余温,知道有人与他拥着睡了一晚。
唐观棋穿着睡衣在楼下吃早餐。
应铎洗漱过下楼,没有走向自己的位置,而是走到她旁边,在她脸侧落下轻轻一吻,磁性的男声在她耳边缱绻:
“这么早就起来了。”
唐观棋侧过脸看他:“是啊,想你多休息,就没有叫你。”
应铎在对面落座,看着她的眼神却是珍惜的,温柔得似春日恰融的湖面碎冰,涌成暖流。
明明他之前的目光已经够温柔,唐观棋却觉得好像有质的变化,变得更加温柔,好像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会这样凝视着她并且觉得她完美无瑕一样。
以前他看她是带有理智和温沉的上位感的,也清楚她有很多缺点。
她点了点自己的下巴,示意他胡茬没有刮。
“你要帮我刮?”应铎显然误会,温笑道。
唐观棋停滞了一下,但又觉得不是不可以,她轻轻点头。
应铎的笑意在眼中泛滥。
吃过早饭,唐观棋牵着他上楼,帮他刮胡子,替他打领带,应铎一直垂眸看着她。
她长发垂着,小脸素白,认真看着他的领带,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