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春期无病呻吟的感觉,而是她仿佛经历了很多,由此带来倔强,气质却出奇清冷,有蓬勃到不分男女的少年感,没有那种柔弱任人摆布的感觉。
应铎都不觉意自己作为一个年上者,视线一次次不自觉落在她身上。
直到她的身影走出他视野,他亦平静收回视线,仿佛没有见到窗外景一样。
刚好红灯结束,车子驶动。
唐观棋本来以为帮她搬家只是客气一下,没想到大家是说真的。
她中午把东西整理好,因为手伤,忍痛打车,带着行李箱和几个行李袋坐车到了西营盘。
朋友们就等在她新屋楼下,一看到她出现,马上过来帮她提包搬行李。
她住的是唐楼,没有电梯,大家就这么生生帮她搬上十楼。
还请她去吃火锅,美名其曰进火(乔迁宴)。
但哪有进火是客人出钱的。
她偷偷去埋单。
结果大家知道了,非要带她去抓娃娃,抓了整整一箱,每个人都抓了个给她,抓不到就买,说是乔迁礼物,一人一个陪着她,自己住都不怕。
她只是说自己没有父母了,大家就格外照顾她。
唐观棋内心不由得触动。
夜晚拉拉队又有活动,本来唐观棋打算去了第一次就不去的,但却真心融入了这个环境,喜欢这些朋友。
何渡归看见唐观棋又来了,有朋友撞撞他手臂:“那个靓女又来了喔,不过怎么都不找你说话?”
“她是哑巴,说什么话?都追我一年了,还跑到拉拉队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何渡归拍着球嘲笑。
何渡归的确在球队有些人气,队友一时失语,片刻后声音有些踟蹰:“其实唐观棋也蛮好的吧……上次表演结束,还有不少人问她的名和ig。”
何渡归却冷笑:“那是因为见她不多,你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