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
这个学期唐观棋选的都是很硬核的课,内容难考核难,经常赶due,最近都没有时间去兼职,更没有时间去想应铎在哪里。
哪怕心底会偶然不自觉地升起一丝挂念,想知道应先生现在在做什么。
应先生是不是仍出入各种上流场合,波澜不惊坐在主位,习以为常。
应先生会不会偶然看见什么,而想起她。
但她也只是看看他的p动态,一贯是什么都没发。
没有他的信号,倒是麦青,会在动态里每天发些金融相关的信息与活动,p的空间动态只保留二十四小时,点进麦主任的账号,永远都有新鲜嘢看。
其实她点进去,更想看看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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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六米的纯血迈巴赫上,周遭车辆怕碰到,都有意保持了距离。
应铎静静听着管家在电话那头的汇报:
“我们去问过那家店,斑斓糕的配方和师傅都没有换过,连原材料的供应都未变,一直都保持着一个样子,您之前让我们问,是否有其他原因导致了味道有变,店主很肯定说没有变,以前就是这个味道。”
应铎无意轻轻转着食指上的戒指:“知道了,辛苦。”
他挂断电话。
悠长的夏日白昼再次来临,港城的夏季就是雨季,落雨不停,但不落雨的时候,空气似燥到有些干瘪。
他不禁去回忆曾婆婆那块斑斓糕的味道,当时不觉得有什么,等到完全失去,再无法寻回,才惊觉是世间至味。
不对劲。
司机在红绿灯前停下,应铎的视线落在窗外。
不经意看见一个穿着啦啦队衣裙的人。
他想起唐观棋。
已有四五天未再见过小姑娘,她要读书要兼职,应当很忙。
铜锣湾车来车往,人潮在人行道流连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