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滴在烛火上,火焰并没有被压住,而是爆出了一个小小的灯花,随后烛火的颜色更深了一些。
姬宁昭无所谓地抿了抿伤口,转身离开。却没有注意到,在她转身的瞬间,红布遮盖下,有金光迅疾地闪烁了一下。
她回到客厅的时候,陈翊明也已经回来了。他看着姬宁昭的眼神更是拘谨,坐姿也更加端正,简直堪比军训。
谢清发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他,不知道他又在这儿发什么神经。
姬宁昭没有说话,坐下来之后,他们很快就回到了之前的话题上。
陈家人现在极其肯定就是那小姑娘的冤魂作祟,缠着陈翊明不肯放,可在姬宁昭看来,却未必如此。
说句公道话,陈翊明和这件事的因果确实不深,也说不上做错了事。
一个新丧的小姑娘,就算身怀怨气,主犯既然已经死了,按谢清发的说法,还死得很惨,那这怨气也应该散了才是。
怎么还会缠上和这件事牵扯不深的陈翊明呢?
这段时间的东奔西走,让陈父多少也了解了一些这方面的知识。听姬宁昭这么说,陈父便苦着脸解释道:“我们找了当时给孔家看事的师傅问了,他们问了这姑娘的父亲,说这孩子出生的日子正好是阴年阴月阴日,所以格外厉害些。”
陈父看着姬宁昭若有所思的样子,心里有些急切,毕竟这是这么多天他唯一一次看见了能解决这件事的希望。
“我们也没有其它想法,毕竟这小姑娘也是可怜。”陈父向前倾了倾了倾身诚恳道:“只是这事犬子确实无辜,如果可以,我们家也希望能两厢平安的解决。”
姬宁昭的指尖轻轻捻了捻,如果谢清发细看的话,其实能看见她的指尖正缠绕着一缕黑气。
这是她刚刚从陈翊明的肩上摘下来的。
虽然发生在陈翊明身上的事逻辑都很通顺,陈翊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