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了解得极为透彻,一边介绍菜品特色,一边把全聚德几十年的情状描述得清清楚楚。众人闲聊着,点了七八个菜,再加上一只鸭子,也是足够了。
“培文你今天可是大出血啊!这一顿饭,比你一个月工资多了吧?”邓有梅打趣道。
“想说我工资低你就直说!”刘培文吐槽一句。
他忽然想起今天还是给邓有梅做局,便压住了玩笑话,转而说道:“我这不是又有机会发稿子嘛,虽说是翻译稿给的不多,但请大家吃饭没问题!”
汪增其一看,接着说道:“说起发稿子,老邓你那篇《那五》马上就要发了吧?”
邓有梅心想你这是闹得哪出啊,我稿子啥样你还不知道?明知故问!
可惜他还没回答,刘培文已经给他捧上了。
“可不是嘛!燕京文学第四期,马上的事儿了!
“我说句让各位见笑的话,老邓大哥去投稿那天,我也在场,一看他这稿子写得这么好,我都没敢和他一期发!又拿回去准备再改改,等改到跟老邓水平差不多了,我再去投!”
嘿!
老邓觉得滋味不对了,明明是你自己要改,这会儿怎么又因为我了?
正要辩驳,汪增其的话又插进来了。
“这篇《那五》写得确实不错,篇幅虽然不算长,可是把清末民初八旗子弟落魄之后的样子描写的可以说是淋漓尽致!”
“确实!说起来,我这几个月系统地看了看老邓同志这几年的代表作品,得出一个结论。”刘培文说道。
“哦?怎么说?”汪增其适时捧哏。
邓有梅也投来了感兴趣的眼神。
“我觉得老邓目前的写作已经进入了高度成熟的阶段,无论是遣词用句还是文化历史、城市风物都融合得恰到好处,所以我想了一个词儿,专门用来评价老邓。”
“这么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