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嚏!”
燕京文学的编辑室爆出一声巨大的喷嚏声,随后是众人的一阵哄笑。
“哈哈哈,我就说老邓的鼻烟不能轻易尝试吧,你非要试试!拦都拦不住。”
“我也没见你拦啊……”
此刻刘培文的眼泪都出来了,头一次体验鼻烟的他不能说难受至极吧,至少也是痛苦面具。
昨天接到了张德宁的电话,刘培文今天一早请了假,来到了编辑部。
恰巧邓有梅、汪增其二人组也在,三人聊着聊着,刘培文忍不住好奇,就试了试邓有梅常抽的鼻烟。
擦了擦眼泪,刘培文望着邓有梅,“这说是鼻烟,有烟草成分吗?怎么感觉烟味儿比我闻他们抽烟的还淡呢?”
“有,不过很少,”邓有梅把鼻烟壶合好收起,“更多的是冰片、薄荷还有一些中药,提神醒脑为主。”
“劲儿是真大啊。”刘培文点点头。
“不如你这小说劲儿大!”汪增其调侃道。
前天张德宁去王濛处要回了稿子,王濛还有点恋恋不舍,想多看几遍,好在张德宁态度坚决,才松了手。拿回来之后,正好那天邓有梅也来送稿子,二人组自然就围着刘培文的稿子研读了一番。
汪增其与他父亲的感情极为深厚,他从刘培文的小说字里行间读到的是两代人即便互相不能理解,却依旧埋藏在细节之中的爱。
邓有梅的生涯更加惨淡,人到中年,对于文中诸如离婚、分别、死亡的认识远比年少时清晰得多,也深刻得多。
结果俩人读完都是泪流满面,不能自已。
让刘培文欣喜的是,他俩没有觉得小说内容看不懂。
刘培文的这篇《步履不停》,虽说运用了很多意识流的写作手法,但是并不像很多意识流的作品那样难以阅读——至少他还是使用标点符号的,其实这一点就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