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回信写得什么?”
“他回信是在第三封信和第四封信的时候。也没些什么啊,跟我写给他的一样,就是一些校园生活、学普通话、学英语、蹭课什么的。”
此时,刘培文已经写完了田小云家的最后一幅对联,拿起来吹了吹,晾在一旁的凳子上。
“不对。”刘培文斩钉截铁地说。
“什么不对?”田小云一双瞪大的杏眼写满了迷茫。
“你第三封信、第四封信,肯定跟其他的信不一样,只是你没感受到。”
“有什么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
田小云拿着写好的对联,心不在焉地嘟囔着走了。
上午十点,刘培德和刘英终于把家里该贴的贴完了。
田小云走后,又有好几家来找刘培文写对联的,如是忙到十一点,刘培文才收拾东西,把桌子抬回了屋。
中午的饭照例丰盛,一大碗油汪汪的肥肉,一大盘油汪汪的香肠,加上白菜萝卜丸子几样冬菜,家里人都吃得不亦乐乎。
到了下午,刘培文把从燕京买的糕点和糖块拿了出来,刘英眼睛都直了,伸手抓了一大把塞进嘴里。
傍晚,一家人把所有的门都敞开,按规矩,得直接敞过五更才行。
这段时间就是守岁了。
一家人放过鞭炮,其实也并无事做。往年这个时候,都是刘培文的板胡表演时间,今年有了电视机,这板胡立刻就不受宠了。
敞开门的冬日晚上,即便是中原,也非常寒冷,一家人都穿戴得很暖和,又搬了一个小火炉放在堂屋里,围着火炉聊天。
眼看着快到八点了,刘培文把频道调到央视,却发现并没有自己期望中的那个节目。
此时放的是过年的民俗介绍。
望着看得津津有味的一家人,他才恍然想起,第一届直播的春晚,还要等到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