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的巨大差距之后,选择“出国”的人比前世那些润人要疯狂得多。
这个时代找路子出国的人并非“润人”那样的魔怔人,甚至普遍条件还不错。
“她男朋友家海外有亲戚,能把他俩都送到英国去留学。结果前几天这男的一家子没打招呼就走了。
“按理说,他走就走了吧,吃亏上当,下次长教训呗,哪知道芊惠她为了栓这男的,偷偷怀了他的孩子。”
“啊?”
“……芊惠一看人家一大家子把自己舍下了,估计呀,当时就绝望了。所以干脆大半夜吊死了。”
“唉,你说现在这些孩子,干的都是什么事儿!”黄母叹了口气,“她这一死,一尸两命不说,她爸妈还怎么做人啊!”
刘培文叹了口气。
晚饭大家都依旧吃得香甜,芊惠的死,终究不过是一段让人唏嘘的谈资。
在时代的滚滚洪流之下,无数人做着美梦,无数人承受着代价。大杂院依旧平静、喧闹,仿佛所有居住在此间的人们,都是匆匆过客。
这天,刘培德扛着行李,跟着刘培文进了租房。
刘培德此时已经放假几天了,宿舍的同学都已经回家,他就跑到了刘培文这里,准备在这里呆到到年关,再跟大哥一起回去。
“哥,这就一张床,咱俩咋睡啊?”刘培德放下东西,看着这张一米二的床。
“挤挤暖和。”
“哦……那哥你忙吧,我做饭。”
“放下吧!树根你什么水平自己不清楚?”刘培文赶紧把刘培德按住。
让你小子做饭,那这饭就吃不得了。
刘培文前身的记忆,对于刘培德做饭的记忆,就没有一点好。
“难吃不才该多练吗?”
“你少来这套!这菜、肉不要钱啊!哪有这么多材料给你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