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的工作就好。
“结果本来事情说准了,昨天晚上老杨又来跟你姥爷说,事情怕是要难办。
“具体原因他没敢细说,只是告诉说博物馆接下来要有非常大的人事和组织改变,现在的要求是暂停人员调动。”
刘培文听到此处,心里想着,恐怕就是要分成两个馆的事了。
后来的国博,实际上经历过合并又拆分,再到后来再次合并的过程。
“虽然老杨后来跟你姥爷说,他在想想办法,但是我觉得恐怕有些悬了,所以提前来告诉你一声。”
刘培文能理解张川彩的苦心,她的父亲闻名显达了一辈子,到老了想给后辈帮帮忙却做不到,未免不太好看。张川彩这是生怕自己过两天去了,一听没结果,再闹将起来,再把老头气出个好歹。
“大姨,您放心,无论这事儿成与不成,我对姥爷,只有感恩!”
张川彩闻言,面色有所缓和,又絮絮地说了几句,才起身告辞。
送走了张川彩,刘培文此刻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
不知为何,虽然收到的是坏消息,刘培文却放松了许多。
留在燕京固然好,但自从写完第二篇小说,他也有自信说,哪怕待在村里,也能闯出一片天。
此刻手握七百元巨款的刘培文心中是自傲的,这些钱如果在乡下生活,省着点足够他用三四年没问题。这三四年,自己怎么也能再发表几篇小说吧?
实在不行,拿着这些钱去做生意,哪怕倒腾原材料、弄弄水货啥的,挣钱嘛,不寒碜!
哪怕离开燕京,自己也会有光明的未来。
从重生以来,一直紧绷着自己的精神状态,总觉得不够努力的刘培文,整个人轻松下来,此刻忽然觉得自己的内心清净了不少。
此后一个星期,刘培文也不再伏案看书、不再想着时时刻刻提高自己,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