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却发现,就自己这水平,写纯文学真的还差得远。
一看就会,一做就废!这就是嘴炮——唇文学。
刘培文不由得想起网文结构三步。第一步:这有何难?第二步:果然很难。第三步:切了。
“哥!”刘培德循着声音找到前院,手里还拿着那几张废稿纸。
“咋了?”刘培文并没有停止拉板胡的意思,随口回道。
“你这是,写小说?”刘培德扬了扬手里的稿纸。
“嗯,怎么不算呢?”
“哦……那咱们明天还去卖冰棍吗,明天孙店又逢集了。”刘培德此刻屁股已经不酸了,又开始巴望着自己的赚钱大业。
“你去吧,本钱你就用,挣了都是你的。”刘培文随口说道。
他现在深深的陷入写作的思考中不能自拔,根本没工夫陪着弟弟玩大屁股裂了的极限挑战。
“不是,哥,你真打算写小说?”
板胡声音戛然而止。刘培文盯着弟弟,“咋咧?不中?”
“不是不中,我就是觉得不踏实。”
刘培德是理科生,他本能的抗拒一切以人的创造力为核心的事,一心追求客观的真实。这也是他热爱数学的原因,只有数学不会骗人,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刘培文心中一动,如果说弟弟这种并不热爱文学的人都能喜欢的作品,是不是更厉害一些?这就是现代版老妪能解了吧?
“你也读过不少小说吧?喜欢什么样的?”
“说不上来……科研的算吗?”刘培德思考了半天,只能想起自己看过的科研书籍。
刘培文失望地拿起了板胡,顺便朝刘培德摆了摆手。
刘培德识趣地滚蛋。
接下来的七八天,刘培文着了魔似的书写又划掉,人也越来越烦躁。刘培德则按照固定的思路开始屁股爆炸模式,连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