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违逆’,这也是易多利山民们的优良传统之一啊!
刑天鲤这两天,也是耗费重金,买通了这群易多利人的帮派首领,这才一大早的上演了这一出好戏。相比熊山组的东云人,刑天鲤在这些易多利人身上,就没动太多心思,直接砸钱,砸足够的钱,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反正花的不是自家的钱!
豁出去砸就是了。
在这群彪悍、凶狠、手段凶残的恶棍簇拥下,刑天鲤迅速突出了这条马路。前方一条宽不过五六丈的小河,上面架着一座钢桥,数十名巡捕混着一小队圣诺曼士兵,已经在桥头严阵以待。
看到刑天鲤一行人冲了出来,桥头上,一名圣诺曼军官厉声呵斥:“李鲤先生,放下武器,不要……”
‘轰’!
一发大口径迫击炮弹极精准的落在了这群人的队伍正中,数十名巡捕,一队圣诺曼士兵,连同这名军官,被气浪狠狠掀飞,桥头上堆砌的沙袋等物也被冲得稀烂。
刑天鲤一声唿哨,朝着远处一栋大楼屋顶的几个意大利恶棍打了个飞吻,快步冲过了这座钢桥。越过这条小河,他就算是正式离开了万国租界官方圈定的领地。
斜刺里,又有一队身穿格子呢西装的恶棍拎着各色枪械冲了过来,这一队人总数将近两百,他们蛮横的封锁了桥头,冲着后方越来越多的追兵就是一通疯狂扫射。
漫天子弹横飞,更有大口径迫击炮弹不断落下,时不时还有几颗手雷乱丢。到处都是伤员的哭喊声,还有濒死者的哀嚎声,枪声炮声震耳欲聋,更有无数的警哨声从四面八方不断传来,此情此景,俨然身处战场。
刑天鲤带着人跑出了两三百丈,在一个小土包上停下脚步,转身眺望桥头战况。
他冲身边一名手持轻机枪的卷发汉子笑道:“事情闹得有点大,你们,扛得住么?”
生了一张瓦刀脸,高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