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给她外孙讨老婆就算了,居然还肖想我们阿宁,活该她被抓!”
有人疑惑:“你不是说这阴婚湘南的人才搞的吗?刘婆子是咱这土生土长的人啊!”
“刘婆子是没错,你们忘记啦?她老公可不是,好像不是湘南就是湘北那边的,听说刘婆子这一身本事也是跟她男人学的。”
“真假的啊?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才几岁啊?刘婆子的男人早三四十年就走了,你能知道个屁!”
……
水头镇并不大,刘婆子给自己死去的外孙结活人阴婚,差点害死老许家女儿这件事很快就传了开来。
陆陆续续地,有人来刘婆子这院子来看热闹。
瞧见苏尘和红红这陌生的脸孔,免不住又是一通问。
得知这年轻人是真有本事的大师,众人都是一阵惊愕。
“确定吗?这看着也不像啊?”
“就是,大师不得头发发白,五六十岁?”
“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啊?那是普通的大师,这种年纪轻轻就厉害的,就是天才大师,懂了不?”
“这,这也行?”
“怎么不行了?你没看前头报纸里都说了啊,人神童8岁就上大学,你正常几岁上?不得18啊?”
“好,好像是这样。”
“所以这位大师哪里人啊?回头有事咱们也好找他帮忙啊。”
“隔壁梁山的。”
“这么近?走路也就一个小时左右,挺好,挺好的。”
……
苏尘将这些谈话都收入耳中,微微摇头。
眼见着天渐渐黑了下来,他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
请围观的人让开些,用赵东升的打火机将表文烧了,苏尘脚踏七星,口中念念有词,手中道印一个个飞出,没一会儿,院子里突然刮起了一道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