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洞被封了起来。
张鸣借用赵东升的大哥大给市里打电话,好几次才打通,然后就将老孙和他老伴带到了村委。
“她个没良心的,孩子都不管,死了都死了,关我什么事?”
孙老头依旧愤愤不平。
他老伴则默默抹泪,一问三不知。
张鸣气得直拍桌子。
“那是你们儿媳妇,你孙子的妈,你们对外都说她跟人跑了,结果她是死在村边,这怎么解释?”
孙老头斜眼:“她自个儿长腿儿,爱去哪儿去哪儿,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真是……油盐不进!
赵东升啧啧摇头,就这顽固劲儿,张队怕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
正想着,就听苏尘道:“杀人的是他们的儿子。”
“什么?!”
张鸣错愕转身,见苏尘肯定地点头,看向孙老头的视线一下子变了。
孙老头刚才还嘴硬着,这会儿勃然大怒,脸都通红了。
“你,你放什么狗屁呢?我,我儿子,我儿子他……”他说着说着就对上张鸣犀利的目光,立马躲开,“我儿子在外头打工。”
苏尘问张鸣:“张队,他儿子的八字有吗?”
张鸣如醍醐灌顶,连连点头:“有有有,年月日。”
“等等,我去问一下他们孙志远是那天什么时候出生的。”
张鸣一通小跑,很快就跑了回来。
“大师,下午4点,你用这个能算到他儿子孙志远在哪儿对吗?”
苏尘接过他的小本子,看了眼,手指很快动了起来。
没一会儿,他就示意张鸣:“带上人。”
“哦哦哦,阿高,你留在这里看着他们,阿宗阿禄,咱们走。”
村里死了人,事情闹太大,村委边上都围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