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记忆也知道,这个时候的公务员不仅仅是铁饭碗,而且去村上办事,都是吃香的喝辣的,走的时候还能满载而归,可不就没啥压力和烦恼嘛。
刚才问话的青年也疑惑了:“那大哥你怎么会做噩梦?”
“所以啊,我指定是被缠上了啊,大师,你是真有本事的,你得帮帮我。”
“肯定是我哪回去乡下村里沾上的,可年前这阵子我们任务重,没少去村里,至少十几个,我也不知道是在哪个村子里沾上的啊。”
苏尘忍了忍,微笑:“叔,你身上是真没沾染阴气。”
他都入门了,虽然道行太浅,需要靠近才能感受到阴气,但有和没有不至于分辨错吧?
就是没有啊!
“那,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中年男人有些抓狂。
老张提议:“可能真就是老鼠啥的,要不你搬个家试试?”
“能,能有用吗?”中年男人还真考虑上了。
苏尘眯眼仔细看了看他的脸,放下油条,取出手帕仔细擦了擦手,这才出声:“手给我一下。”
中年男人愣了愣,还是顺从地伸出手去。
苏尘将他的袖子往上撸,伸出三根手指按在他的手腕上,按下,放开,按下,再放开,如此五六次,这才收回手。
“叔,看你面相脾胃和脑都有点儿毛病,把了脉问题不是太大。”
老张吃惊:“后生仔,你还会把脉?你会中医啊?”
“嗯,医道不分家,我这是道医,略懂一二。”
说着苏尘看向中年男人:“叔,你仔细跟我说说,第一次做噩梦惊醒是什么时候?那天发生了什么,还记得吗?”
“这,这谁还记得啊?”
中年男人抓耳挠腮。
“那你这阵子吃了什么喝了什么,每天都有的,总记得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