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
“别沉默呀,你倒是说句话呀,看得我心里发毛。”
陆衍可不像季听澜那么沉得住气。
“她应该不知道。”
“那你呢?你也打算假装不知道?”
“那件事对绾绾来说伤害不小,我不止一次听到她做噩梦,梦里提到了车祸,还有要救我,我不打算告诉她。”
季听澜很怕叶挽星回忆起那件事,对于一个误闯入杀人现场的小女孩儿来说,那是一生可能都无法治愈的痛苦。
“那你今天为什么跑来我这儿喝酒?”陆衍不明白了。
“我想消化好情绪之后再回去哄她。”
陆衍都无语了,“你有情绪冲她撒不行吗?非得跑我这儿虐次狗才开心?我好不容易躲到法国图个清静。”
“废话,那是我老婆,我舍不得。”季听澜说得一本正经。
陆衍心里想刚刚就应该在开门的时候把自己一头撞死。
他一把夺过季听澜手里的酒瓶,“文先生,您酒也喝了,狗也虐了,狗粮我也吃饱了,是不是可以打道回府了?”
季听澜看了看时间,的确不早了。
他站起身,掸了掸裤管上的褶皱,又把衣袖放到陆衍鼻尖前,“你闻闻酒味儿大吗?”
陆衍气得直翻白眼,“没有!”
季听澜这才满意地出了门。
陆衍在身后“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又觉得不太放心,索性把门给反锁了。
季听澜因为喝了酒,没有开车,把车停在了陆衍的家门口,打了辆车,路过超市的时候,又买了很多零食。
叶挽星一直坐在沙发上等,却怎么也等不到人。
手机已经被他攥到发烫。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出门去找找。
好在她住的公寓出了门只有一条笔直的马路,就算季听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