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和王嫂似乎也看不到凤七爷,把事情都忙完了以后又安慰我两句就离开了。
凤七爷则一直在那里碎碎念,似乎对我昨儿没叫它很是在意。
“你这就是傻,你说我不认识你的时候你爱死不死,你现在认识我了,为什么不叫我!我现在想想都后怕,我好不容易签订了个契约,你可不能有事儿啊!为了自己,为了我你也不能有事儿啊!哎…气死我了,你说你这个孩子…真是…”
我也不顶嘴,都说人老了就爱唠叨,凤七爷是活了千年万年的凤凰,估摸着也是个老人家吧,念叨就念叨吧。
以前爷爷也曾这样念叨我。
趁着时间还早,我赶忙去爷爷的工作间里摆弄纸扎,一般只有特殊日子的时候,需求量才大,只要我没事儿就做点儿,到时候也不一定忙不过来。
清明已经过了,再忙就是六月六了。
清点了一下黄纸数量,又做了点儿小东西以后我便回到了办公室。
唐姐此刻正坐在办公室里嘤嘤哭泣着,一看见我进来连忙擦了擦眼泪,估计是顾及到我爷爷刚刚去世不久,怕她一哭我心里也难受。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唐姐当时说孩子发烧请假,但是一走就是一个多星期。
平时孩子发烧感冒唐姐顶多两天就回来了。
莫不是孩子不好了?
孩子不好她不在医院陪孩子,过来哭什么?
我把包放在座位上,关心的走过去问道:
“唐姐,怎么了?你家丫儿怎么样了?”
丫儿是她女儿的名字,今年七岁了。
平时就是个体弱多病的孩子,平时唐姐也和我们透露过孩子的事儿,大体上跟我差不多,说是克这个克那个的,
家里孩子奶奶很忌讳这个,孩子两岁的时候甚至想要给孩子喂安眠药,结果被唐姐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