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学毕业步入社会,就要面临很多现实问题,他们俩的思维还停留在大学生阶段,我今天也把简简的叔叔和表哥请了过来,我们大家都是成年人,我们能不能一起做做这两个孩子的思想工作……”
梅学文的心一沉。
是鸿门宴。
把母亲、姐姐请来,不是谈婚论嫁,而是希望一起劝他分手的。
而苏母身边,苏简简的眼睛红红的,显然哭过。
此刻,苏母的话让她眼里再次浮起潮湿的泪雾。
苏母浑然不管两个年轻人的感受,只把目光落向侧方的叔叔和表哥,说道:“你俩也说说吧。”
叔叔身为家族企业的领头羊,坐拥上亿身家,未经苏家父母同意,就把野女婿招上门,而表哥呢,还在长期共事中,与梅学文处成了朋友。苏母心里不悦。
她家女儿如果跟野女婿跑了,这俩也有责任,所以他俩必须来帮着善后,一起棒打鸳鸯。
“咳咳……”叔叔和表哥互视一眼后,叔叔清了清嗓子。他是长辈他先来说,但是话未出口,就被一声“叔叔”打断了。
是梅骨。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梅骨。
“叔叔,苏总,”梅骨冲叔叔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您是生意人,生意人这辈子能赚多少钱,一定是和他做的功德成比例的,做大功德的,赚大钱,做小功德的赚小钱,不论大功德小功德,就是不能损功德,咱们民间有句老话,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可见捐一座庙的功德还不及成全一桩姻缘来的功德大……”
叔叔目瞪口呆,纵有千言万语要帮苏母,此时也只能憋肚子里了。
他是生意人,他想赚多多的钱,他不能损功德。
苏母着急地瞪着叔叔,奈何叔叔就是不与她有视线交流。
苏母又把视线调转向表哥,表哥忙看向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