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小菩萨站出来看了一眼玉韶卿,对狼狈的蜷缩在地上的方仃虢问道,“一年前玉韶卿修为尽失是不是与你有关。”
方仃虢沉默,身体极力克制着不要蠕动,他能忍住,他最擅长的就是忍了,万千之虫蚁在他四肢百骸的啃咬,汗一滴一滴的落下来。
可是有什么用,如此作态说与不说没有区别。
玉韶卿闭了闭眼,小菩萨还想再问什么,被阿念拉住了胳膊。
别说了,韶卿师姐她不想知道。或许做一只鸵鸟更快乐。
“为何要废她右手,废她修为。”他们不想知道吗,玉锦官却很想让他们知道,他喜欢看他们痛苦挣扎的样子。
人世的丑恶,又怎么能只让他自己见到呢。
“再给他一颗。”玉锦官从今宵手里拿过药瓶,倒在手心里,一小把,也不知道是多少,捏着他的下颚悉数喂了进去。
今宵肉痛,这是她准备下次大比时用的痒痒丹。都喂下去,石头也能痒的蹦起来翻三个山头。
“方师兄,为何要害韶卿师姐。”
“是不是也是母亲指使的啊?”
“母亲为何指使你啊?”
“不是,闭嘴!”方仃虢血红着一双眼,死死的盯着玉锦官,“闭嘴!闭嘴!闭嘴!”
玉锦官再次转向玉韶卿,“师姐还要问吗?”
“锦官,雁朝师妹的正事要紧。”玉重锦阻止了他继续逼问玉韶卿的事。
他不明白母亲为何这样做,也不敢去细究,他怕母亲隐藏了什么惊天大阴谋。他宁愿相信母亲是因为痛恨父亲,是嫉妒师姐越来越超过她当年的修为。
玉锦官抬头,眼含嘲讽,“哥哥,你知道?”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查明方师兄为何要对雁朝师妹出手。”
“是吗?”玉锦官冷笑,“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