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朵朵,颇为搞怪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我说老兄,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能不能?”
“不能!”
范斌毫不客气的拒绝道。
“咯咯……”
司理理和战豆豆,忍俊不禁。
“你们两个是鸽子吗?笑这么灿烂?”
“小师姑,朕也是……”
战豆豆想要开口解释。
但她张开嘴之后,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
她只能转头,看向范斌:“要走了?”
“在北齐已经耽搁的够久,的确应该回到大庆了。放心,用不了多少时间,所有麻烦都会解决的。”
范斌信心满满。
在这十个月里,他除了陪战豆豆待产,一直没有停止过对武道的钻研。
毫不客气的说,范斌收获极大。
他早已经不是那个,初入宗师境界的范斌了。这一次返回大庆,他要解决所有问题。
“这孩子叫若谷,虚怀若谷,说的是胸怀,还是志向?”
战豆豆问的没头没脑。
海棠朵朵低声对着司理理问道:“什么意思?”
司理理浅笑一声,“虚怀若谷,是说一个人的胸怀可以像山谷一样深广。正常来说,是说一个人谦虚,能容纳别人的意见。如果这是胸怀,这就只是一种父亲对儿子的期望。但如果那是志向……”
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对整个天下虚怀若谷?
“这丫头的野心,果然啊……”
或许在外人看来,战豆豆跟范斌的结合,是她这位北齐的小皇帝,不得不委身给大宗师。
用来换北齐的生存。
但熟悉战豆豆的海棠朵朵,从来都没有那么想过。
她心中跟明镜一样,北齐的小皇帝,从来都不是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