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伴随着一声大喝。
所有菜市口的百姓们有的已经吓得闭眼,有的则好奇的瞪大眼睛等待着观看着。
一位头扎红巾的刽子手,先摘下了左边第一个人的头罩,是一个男人,三十岁左右,验明正身之后,手起刀落……
“嘶……”
陈苦听着周围百姓一连串的惊恐和倒吸冷气,便见着那一颗大好人头滚滚落地。
“快快快,蘸血要趁热,有人要蘸血的都快一点!一个人血馒头!一两银子!”
而在那颗人头落地的一瞬间,陈苦就看着负责维护现场秩序的捕快们,在百姓们周边叫喊了起来。
“我我我,我要一个,麻烦官爷了……我家孩子染了疫病,等着救命呢。”
陈苦看着人群之中,居然有许多人张手递出了银子,而那几个狱卒立即从旁边的笼子里拿了十几个馒头,踹到怀里,跑到了处刑台那人的脖颈上,连着蘸了十几个人血馒头,下来之后,一手收钱,一手递馒头。
这一来一回,一个死人头,十几文钱的馒头,居然赚了十几两银子,而且,居然还有人没买到。
“等下一个,这人血已经不热了,不管用了。”
陈苦看的目瞪口呆,而后心头发寒,倒不是因为百姓们的愚昧,人血馒头前世建国前都还有的事,如今的古代,自然不必说,很常见……
可拿这个赚钱,就有点……恶心了。
陈苦不由得沉默,只要是个药王堂的学徒,都知道人血馒头,不可能治疗疫病。
不然,柴天贵也不用因为陈苦送去一个真的可以能解百毒的饵鼠,对他感激涕零了。
自然,官府对于人血馒头能不能治病,会更加知情,可还是拿这个卖钱……
今日监斩官是县尉,自然,是这位县尉默许的了。
陈苦不准备再看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