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为陈兄封一千两的谢礼。”
外面悬赏此物价格,三百多两,但一直没能有人猎到,故此,当然是柴天贵愿意给什么价,就是什么价了。
陈苦却伸手,道:“实不相瞒,官人,陈某今日的确是来找官人有事,却不是为了这一千两,而是……”
待到陈苦说罢。
柴天贵恍然点头:“这么说,陈兄准备开矿,欠一些启动资金,直说吧,那矿有多少乌沉沙,需要多少资金?”
陈苦在姐姐姐夫面前说的保守,但在这位县里极度奢遮的官人面前,自然不用继续保守,便将自己推测的最大化矿产,一语道出:
“约在二十万斤到一百万斤之间。”
“这种事,我不太懂,这样,陈兄……”
柴天贵伸出一根手指:
“我借你一万两白银,你尽管去开矿做生意,万一赔了,我不找你要这钱,若是赚了,则你不管赚多少,只还我一万两,便可。”
陈苦再怎么厚脸皮,也不太好意思了,直言道:“小官人,我想让伱入股的,也得些分红。”
柴天贵哈哈大笑:“陈兄,你觉得我缺钱吗?话说不好听一点,你送这一只饵鼠,或许就能救了我们家某个人,这才是真正的交情。”
言下之意,也就是自己不需要赚那些小钱,几万两银子,在他面前,根本不是什么大生意,最看重的是兄弟之间的情义。
既然柴天贵都这么说了,陈苦再说什么,就显得不给别人面子了,只能心里感叹:“混进圈子之后,什么事情都好办了呀。”
前提是,你能给别人提供需要的东西。
就这样,陈苦拿着一万两银子的银票,从柴府出来了。
他本来只想借个三五千两,没想到直接得了一千两。于是先取了一千两现银出来,献祭给了变化图,又去猎士林买了十斤妖魔血,花去五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