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走私了什么东西?”
陈苦心中寻思着。
他也算是半只脚走入了灰色地带,自然有一种居安思危之感。
思索着,走过城墙。
城门口的衙差看到了陈苦的长衫,以及其亮出来的药王堂杂役腰凭,摆了摆手,就让陈苦进来了,没有收入城费。
“为什么……”
陈苦耳朵尖,似是听到有个愣头青,如李季阳般在排队进城的队伍里不满开口,结果很快就被人捂住嘴。
他不由回头循声望去。
那赫然是一个中年人带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陈苦见这一幕,有些恍惚。
那中年人有些敬畏连忙拉着儿子给陈苦点头。
陈苦没有说话,而后露出了一副微笑,与那日药柴市外那位姓王的长衫人一样的微笑。
到底,是身份变了,自己也成为例外了。
收起心思。
直奔药王堂。
巨大的门楣,宽阔的厅堂,仍旧是充满了药味儿的地方。
“哦,是半个月前献上宝草的那个人啊,不错,我还记得你呢,跟我来吧,去伙计院,你被分在了十六号房。”到了堂里,亮明身份和腰凭,就被上次的吴贵认了出来。
上次本就跟着吴贵在内院走过一次,不过这次,陈苦发现走的路又是不一样了。
药王堂的后院,极其宽敞,极其大,就像是陈苦曾经旅游经过的那种山西大宅子。
“吴贵兄,药王堂院子到底有多大?”陈苦跟着这位熟悉的伙计身后,好奇问道。
吴贵似乎是脾气很好,搁在前世,就是热心学长,对陈苦笑道:“上次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一共有三大院子,如果是说屋子的话,全加起来,一共有五十六间,这还是去掉库房的前提下。”
五十六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