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妃嫔,他不敢插嘴,现在则喜笑颜开,连连献媚。
“殿下宽仁大度,这话小的一定带到!”
“好了……”
刘据挥了挥手。
魏小公公立即会意,转身便走,离开时看都没看一眼身侧的金日磾,权当没见过对方。
“殿下。”
等此间没有了旁人,金日磾俯身递上一张卷曲的纸条。
刘据接过,捻开看了看,“嗬,漯阴侯可以啊,夜御四女,还一连三天都是如此,他吃得消吗?”
金日磾弯下腰,说了些不能落于纸上的情报,“陛下曾赏赐给漯阴侯一颗丹药,据臣探查,有催情功效。”
“漯阴侯食髓知味。”
“近期请了一个方士秘密入府,在替他炼丹,房事过度应该与此有关。”
听罢。
刘据挑了挑眉,“厉害,丹药是个好东西,他多吃点。”
给浑邪王那个死胖子默默打完气,刘据将纸条还给金日磾,同时吩咐道:“把眼线往外铺一铺。”
“不用再专盯着漯阴侯府,往李蔡的府邸上伸伸手。”
“是!”
回这句话时,金日磾眼中兴奋之色难掩。
倒不是刺探丞相令他如此,而是金日磾清楚,太子终于认可了自己的能力,以后暗探一事,便由他掌管。
朝丞相下手,就是一个开端!
金日磾不在乎丞相是多么大的官,也不在乎太子是否与其有怨、又如何结仇,他只遵循一条规则——
太子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余者不问!
“既然规模上来,总得有个名字才像话。”这时,刘据搓了搓下巴,自言自语道:“绣衣被人占了,锦衣?”
“算了、算了。”
“光鲜亮丽那是皇帝的专属,要不……粘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