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置田买地,转身走人……
他不应该对自己的父亲产生任何负面情绪,不值当,霍去病相信,自己以后一辈子都不会再去河东郡,那里已经没有能让自己记挂的人!
唯一一个,他也带到了长安。
大人的过错是大人们,霍去病不会迁怒孩子,既然和自己同一血脉,该照顾还是会照顾。
厅内。
收起杂乱的思绪,片刻间,霍去病又成了那个自信、强大的冠军侯,面露严肃冷峻。
即使在后院见到霍光时,仍旧是这幅面孔,与父亲二十年初见,与这个弟弟何尝不是如此。
对待他,霍去病心中涌现的更多是身为兄长的责任。
出于责,自然严。
“今日带你见了太子,你们都是少年人,以后可以多亲近亲近。”后宅内,霍去病对弟弟道。
霍光放下手中物件,虽同为一父,他却与霍去病性格截然相反,恭敬守礼,一丝不苟地作揖行礼。
“是,兄长。”
“嗯。”霍去病点了点头。
屋中沉默一阵,他才接着道:“我准备给你安排个职位,读再多典籍,也得以识人会用为主。”
“如果跟太子说一声,能安排一个太子舍人,我举荐的话,也能让你入宫,在陛下身边做个郎官,你自行斟酌。”
闻言。
霍光扫了眼刚刚放下的竹简,又行一礼,“敢问兄长,两者职责有何异同?”
“都有护卫、以备咨询之责,区别是一个经常出入未央宫,一个来往于太子宫。”
听完这话,霍光目露思索。
片刻后,应道:“以兄长与太子的关系,入太子宫恐受优待,弟不愿徒耗兄长情分,请入未央。”
“好!”
……
……
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