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族人听了个大概便明白过来,脸色难看道:
“忍忍吧,现在不同于往日了!”
右部被汉人重创,右贤王威望大减,单于的手已经伸向了河西诸部。
隶属于匈奴右部的浑邪部治下的酋涂部,小虾米一个,可不就只能忍气吞声。
“过几日等单于使者走了,我们去跟浑邪头人诉诉苦,要些补偿就是,犯不着……嗯?”
“他们要干什么?”
这时。
河岸边的这支酋涂人马,赫然发觉,刚才东去的‘使者队伍’竟又折返回来,直奔部落营地而去。
初时还有些懵,可等离的近了,看清对方手中不停挥舞的弯刀,心底顿时一惊!
未等他们大声示警。
恰在此刻。
身后又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为何说‘又’,因为赵破奴的三千精骑,就在是高不识一众人等的马蹄声遮掩下,突然杀出!
“汉人!?”
惊呼已经晚了。
能看清汉军甲胄,识别出身份,便意味着足够近,近到猝不及防,来不及摆开阵仗。
从山坳中冲出的赵破奴猛催马腹,距离五十丈时,便大吼一声:
“弓!”
身后骑兵闻声迅速张弓搭箭。
五十丈,对于高速冲锋的骑兵来说眨眼即到,行到一半,赵破奴高举的右手猛地挥下。
“放!”
骑卒猛踩马镫,骤然发力。
“咻咻咻!”箭雨在天空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复又濽起朵朵血花。
仅一次冲锋,河岸边这几百人,便淹没在马蹄下。
此时。
酋涂部的营地也乱作一团。
虽然同为匈奴人,但从小就见惯了部落与部落之间的厮杀,高不识、仆多麾下的兵卒,杀起酋涂部来,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