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脚,从后颈椎到脊椎尾,贯通全身,整个人就像浸入在万年冰窖里一样,冰冷刺骨,而后他就慢慢睁不开眼,神志不清了。
“亚伦,你醒了?!太好了!我去通知前方队伍吧,你不能再继续行动了!”
看到亚伦醒了,法兰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惊喜地反应过来,急忙说道。
“亚伦,你没事吧?!”伊莎贝尔也担心地问道。
“没事,我没事,已经好多了,只是有点累而已。”亚伦略显疲惫地抬起左手,来回翻转给法兰两人看。
“啊?真的哎!你的手颜色变得正常了!”伊莎贝尔喜出望外道。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还不是这样的!”
见亚伦的脸色也逐渐恢复,虽然还有些苍白,但总算是没有那么吓人了,不过法兰仍迷惑不解。
“不清楚。”亚伦确实不是很明白,这一连串的极端变化就连他也觉得匪夷所思,他感到头还很沉,一旦深入思考就会头疼欲裂。
法兰见亚伦脸色还可以的样子,有些犹豫要不要去通知前方队伍停下。
而此时,伊莎贝尔已经上马,坚定地说道:“我去前面让他们停下来!”
“伊莎贝尔!停下,不要一个人行动!”
见伊莎贝尔一个人冲了过去,法兰急切呼喊道。
“那难道要让亚伦继续赶路吗?!”伊莎贝尔拉住缰绳,大声诘问道。
“别急,你看后面,弗拉贡分队长来了!”
伊莎贝尔往后方望去,果不其然,弗拉贡等调查兵骑马赶来了。
弗拉贡停下马,皱眉道:
“怎么了?为什么停下了?”
“弗拉贡分队长,是这样的......”
法兰解释着事情的经过。
而一旁,亚伦抬起头,有些失神地望着浓云密布大雨如注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