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墨呆呆的眨了眨眼,看了眼小药瓶,又看了眼贺君诚,这…
…卧槽!
…这货当我是缉毒犬啊!
…这么多…
…会不会药没闻辩完,她就中毒生亡了?
贺君诚见北堂墨半天不吭声,伸手戳了戳北堂墨僵化的脸颊,寻得北堂墨眼珠子盯向自己,顺势指了指北堂墨眼前的药瓶。
“闻闻”
“…我可以选择拒绝吗?”
北堂墨充盈期盼的目光在贺君诚严肃摇头的坚持态度下化为了忧伤,两人僵持半天,北堂墨默默低下头,伸手拿起第一瓶药凑到鼻尖闻了闻,药香窜入鼻腔直入脑中,脱口而出。
“这个应该…应该是能使人丧失行动的毒…”
“对”
贺君诚拿起另外一瓶递到北堂墨眼前,北堂墨撇了撇嘴接过闻了闻。
“这个应该是能让人无法说话的…”
“再来”
“失明…”
“再来”
“这个有点狠,腐蚀性好强!”
“再来!”
北堂墨每说中一个,贺君诚心就更沉重一分,手中拿药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直到最后一瓶药递到北堂墨眼前,北堂墨已瘫坐在地,朝贺君诚可怜兮兮的摆了摆手。
“不行了,不行了,上头了…”
“最后一个”
“…”
看着贺君诚递到自己眼前的药瓶,北堂墨本能拒绝偏头将脸藏在自己肩头不停的摇摆,贺君诚虽是心疼却还是将最后一瓶药更深的递到北堂墨眼前,这些药都是他西屿御制毒药皆为上品,一般人仅是随便闻闻绝无可能猜到,而今北堂墨已猜中那么多,眼下就只剩这最后一个,事关当年贺君诚怎可能放弃,求真心切的贺君诚自然也未注意到自己所拿的这最后一瓶药明显与之前的长得不太一样。